“李总，系统故障已经修复好了。”技术部经理一脸讨好地说道。
“行，下去吧。”李肆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道。
等技术人员走出去之后，李肆才放下手中的文件，揉了揉太阳穴。随后她拿出手机给李清清发了条信息：晚上有空吗？最近出了一部电影，感兴趣去看吗？
然而，消息发出后，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应。过了很久，李肆忍不住拨打了李清清的电话，但对方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，无奈之下，她只能打给了羽肆的店长舒韵。
“喂舒韵，李清清在吗？”
“李清清现在在店里，不过她正在忙呢。”舒韵连忙解释道。
“她什么时候下班，这两天觉得她有反常吗？”
“没有反常……”舒韵犹豫了一下，然后小声说道，“李总，昨天清清和我申请了每晚的夜班，状态欠佳。”
听到这里，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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