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贵乾已经完全呆住了。
同为蓉城人，他虽然和张老汉没有过什么交集，但是关于后者的各种传闻，他可是听过很多的。
传说中，张老汉年轻的时候，最喜欢干的事情，就是给别人的脑袋开瓢。
他最疯狂的时候，曾经在一个晚上，用一把榔头，把六个对手的脑袋给敲开了花。
然而现在，他却被人捏住了脖子，像是提着一只死狗一般，死死地按在桌子上。
更重要的是，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被拍碎了的西瓜一样，红色的血液流得到处都是。
赵贵乾甚至都在怀疑，张老汉现在还活着没。
不过陆凡接下来做的事，打消了他的这个怀疑。
“姓张的，我知道你来找我，是想要给你的那些小弟们寻仇。只是，你犯了一个和他们相同的错误，那就是不该在我面前装逼。”
之前在那个所谓的服务区里，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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