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明明白白的第一位！并列什么的，根本没有那种可能性！”
陆离回答得斩钉截铁，没有丝毫犹豫和思考。
这个时候，稳住萧明月才是第一位的。
萧明月单手插兜，如星子般闪亮的眸子上下打量起陆离来，声音缓和了许多：
“照你这么说，小作家和小演员，以及你的岚儿医生和云儿警察，她们在你的心里，又算什么？”
陆离笑道：“她们不过是我的翅膀，飞翔的时候用以振翅。而神灵大人你，那是我的双脚，用来踏踏实实地前行。
人可以没有翅膀，但是不能没有双脚！”
萧明月轻啧一声：“也就是说，你完全可以只拥有双脚，并不需要翅膀？”
“没错！”陆离挺直身板。
萧明月满意地点点头，将插在口袋里的右手拿出，她的手上是启动了录音功能的手机。
“很好！”萧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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